2007年8月30日 星期四

舊人退,新人出

【本部落格訊】/ 部落園丁 / 96.08.30

八月二十六日上午學會所屬藝大班為了「凝聚和諧,發揮良能,共謀班務長久經營之道,」召開首次班務會議,出席相當踴躍,佔據了達文士餐廳前的梯型大階梯。當日除指導教練王老師蒞臨參與外,另有鄧公班班長與部落格義工前往觀摩。大夥兒迎著藍空,不畏天外射來的刺人強光,席地而坐,只因為身為團體的一份子,都期望藝大班成為人人樂於參與的一個團體,這份熱情令人讚賞。

本次會議由班長陳雲龍師兄主持。致詞過後,會議即刻開始,第一條討論項目就是陳師兄提出的請辭班長一案。由於陳師兄認為從學會創設前至今,已擔任班長約兩年的時間,對自己、對團體皆能有所交代了,加上學會成立後兼任理事長一職,事務更加繁忙,何況還有家事、工作需要應付,身體實在無法負荷。同時考量理事長兼班長的情形也不利於團體的發展,為公也為私,才請辭班長一職。

該是陳師兄長期以來的熱心公益讓人感佩吧,大家都希望他能留任。江文雄師兄首先發言認同班長的能力與辛苦付出,並建議遴選副班長來協助他。但禁不住班長的一再堅持,加上王老師對班長的情況十分瞭解,雖然他也有著不捨,仍然尊重他希望卸任的決定。應當是為了陳師兄的身體著想,大家似乎也只能默默同意了。就在這片刻的靜默中突然傳來鄭幸贊師兄領頭熱情地鼓掌聲音,我想這是對陳師兄最大的肯定與祝福了。

舊人退、新人出,再來就該遴選新班長。為了敬老尊賢,王老師提議由江文雄師兄來領導藝大班。江師兄謙謙君子,一再辭讓。僵持不下的情況有人改推舉吳錫榮師兄來擔任班長,沒想到吳師兄也是再三謙讓。可能是沒有其他人選能服眾了,非得這兩位不行,於是有人提議投票表決,高票的當班長,另一位屈居副班長。結果江師兄獲選班長,吳師兄榮任副班長。後來大家又都覺得學員人數眾多,班務上頭絕不輕鬆,希望多舉薦一些有熱誠的人來為大家服務,為此再推舉呂美蓮師姐來佐助班務,銜副班長,並獲首肯。於此同時也建立制度,每屆班長任期一年,新任班長、副班長自當選隔日起就任。

因時間有限,趕緊接著討論其他項目,包括學員編號方式、學員編組、分工以及老學員優惠辦法,但這些議題都不是三言兩語所能考量完備的,所以會議上只能定出個大方向,至於執行細節則敬待新人新作風了。

精彩相片請前往學會相簿之「藝大班班務會議」。

2007年8月20日 星期一

如何讓這條線看起來比較短?


過去有一個武術高手參加比賽,在最後一關敗給了對手,他回去請教師父,他告訴師父他找不到對方的破綻,他無從下手打擊對方,但對方卻看出他的弱點予以痛擊。他問師父該怎麼辦?
師父默默不語一會兒,接著在地上畫了一條線,告訴他要他思考:「要怎樣在不碰到線的情況下,讓這條線看起來比較短?」師父說完就走了。他思考了半天不得其解,你可以幫他解答嗎?

腦筋急轉彎前,我摘錄二則Jackie傳來的笑話給大家輕鬆一下:
病童:打針前為什麼要擦棉球?
父親:那是酒精,先把你的屁股擦醉了,再打針就不痛了
病童:可是我還是痛呀!
父親:那是因為你酒量好啊!
哇勒.............
有一天,和奶奶一起看電視,看到飢餓三十ㄉ廣告,奶奶問我那是做什麼的?
我說:「那是叫大家捐錢的啦,他們粉可憐沒錢吃飯!」
奶奶說:「那是騙人勒啦」 我很驚訝的看著奶奶,
她又說:「沒錢吃飯,為什麼有錢燙頭髮?」
#*@!#@@#$%^^%&......

答案如下: 「只要在地上另外劃一條比這條線更長的線就可以了,只要有另外更長的線擺在旁邊,那條線就看起來比較短了。」

這個故事給我們的啟示如果如下:「對手厲害又如何,只要你比他強就可以了。」但這容易陷入人我強弱之爭,因為永遠有更厲害的高手等著你。贏了快樂,輸了難過,心情起起伏伏,除了人比人終究氣死人外,慢慢地會失去了原先習武的初衷與參加比賽的目的。

但如果換個方式思考,兩條線都是自己,有練有進步,藉由比賽讓自己更進步,很自然地另一條線比較長了。而且不同時空的自己,輸贏都是自己,還有什麼輸贏可言,自然海闊天空,心情平靜無所爭。

複雜=付砸,會把事情搞砸!有些事想得太複雜,反而理不出頭緒來,也可能弄出病來。 傳說那個武林高手後來參訪千佛山白雲老禪師,禪師立馬瞧出此人毛病而提出建言:「遇事不要太鑽牛角尖」。後來遇到道醫王羅漢,也當下對他提出警告:「以後會有腦中風的危機」。兩位修道人都這麼說了,於是那個武林高手便開始常常提醒自己,要從複雜的心境提升為簡單的思考,想不通就重新回到原點思考吧!

大伙兒是否曾被類似的問題困惑著呢?那麼不妨嘗試回到原點想想自己原先練拳的目的,想想自己參加比賽的原因......,學習放下庸人自擾的名次、罣礙的班務紛爭、是是非非......。或許透過這樣簡單大方向的思考,很多惱人的問題便會自然迎刃而解了!

九月中的總統盃,俺是抱著倒數第一名的心態參加四十二式太極劍的比賽,因為過去沒認真練過,也沒出場比賽過,執筆的今日許多招式都還記不熟哩!或許有人說我謙虛,但教練說的總不假吧!他們說俺好像是小孩子在玩劍,更有人早在背後嘲笑俺打的很爛!不過倒數第一名的意義,還好我有弄懂,那位武林高手所領悟出的「簡單思考、回到原點」,我也願嘗試學習,所以俺終究硬著頭皮去了!

過去的我是師父畫的那條線,現在的我正在畫另一條線,九月中的我肯定是條長線。名次呢,好像跟畫線無關哩!

張耀明96.08.20

2007年8月10日 星期五

倒數第一名的意義

比賽結束,獲知墊底時臉上並沒有多大的異樣。絕不是說早已有數,可能是矜持的個性使我素來不常顯喜怒哀樂之故。記憶中我雖然幹什麼事極少名列前矛,但堂而皇之當上倒數第一名的經歷,縱使遍尋腦海也找不著。為此,腦袋上的這第一道刻痕就顯得特別清晰,甚至於讓我不知該怎麼撫平。對老師來說,只有六名選手參賽,而學生落到最後一名,也該是破天荒第一遭吧。這件事對我而言,很像是家裡年久失修的漏水馬桶,不時沉悶而規律地「答」、「答」、「答」地流淌著水。平常人忙的時候還好,每當夜闌人靜,無所事事,那滴水聲直穿腦際,逼得人不得不去注意它。想好好修理嘛,總嫌臭而遲遲沒有動手。



我老想著我應該不算最差的吧?自認為對太極拳還有些天份,也自以為基本功法練得算是認真,加上自覺對胯的鬆沉小有心得,該不至於斯才是。仔細回想場上那九分鐘的景況,以及賽後老師、評審的評語,我覺得我只不過是…

『開禁不
......體套沒 那麼
..................身體蹲得比別人稍微高了一點
腳抬得低了一些
..動 作 顯得 有些忽快 忽 慢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倒顛手右左時式收』

不過這樣而已,我能算得上打的最差的嗎?

不知怎的,我一邊想擠出些什麼不比別人差的地方。是為了找到練下去的理由嗎?還是擔心喪失了別人的肯定?不清楚,可能都有吧!那我是否仍舊肯定自己呢?或許吧!只是,當沒有了身外的讚美、榮譽,只剩下自我肯定的時候,這算是自信,還是一隻將頭埋進沙子裡的駝鳥呢?

而另一邊呢,我卻要求自己應該平常心面對,不要太在乎,畢竟太極拳對我而言其樂趣不來自比賽。而這和無所謂一樣嗎?這兩邊遙遙相對,似乎沒有交集,而且有著各自的串串疑問,就像馬桶裡串串滴水聲,響啊響的,了無終止。答案顯然不是我所熟悉非零即壹的數位邏輯所能推演而得,需要更多面的思考,這卻是我不擅長的。那眼下呢?我當以什麼態度來面對結果呢?丟到一旁不管嗎,擔心那聲音不停地干擾;或者按照傳統禮教規範的「揖讓而升,下而飲。」可我又不希望讓所謂應該有的態度,遮蔽了我實際的觀感,我想濾清自己真實的感受,我倒底在不在乎,該不該在乎?初步似乎可以說不甚在乎,賽場上的勝負畢竟不是我要追求的。如果不在乎,那又為了什麼耿耿於懷呢?假使在乎,那是在乎些什麼?心裡頭像是躲著一個「他」正和我徐徐地對話。

那個他說:「最後一名,什麼感覺?
我回:「嗯,還好,輸了就是輸了,再加把勁就是了。」
他:「是。不會沮喪嗎?」
我:「倒也還好,名次代表的是這次比賽的成績,一旦過了今天就不見得是如此了,何況它並不能代表程度的高低,更不是我練太極拳的目的。」
他:「喔,不在乎。」
我:「我想應該是還好吧。」
他:「你自視頗有心得,怎會如此?」
我:「這我也不曉得,我覺得這就是比賽吧。」

類似這樣的對話,就像「通」、「通」、「通」的漏水聲,不經意時總會在腦海裡迴盪,擾得我思緒不寧。

他:「還有嗎?」
我:「頂多是說會有一絲絲疑惑,或是說挫敗感吧。」
他:「喔,不是不在乎。」
我:「……。」
他:「怎麼樣?」
我:「也不是說完全不在乎。」
他:「在乎什麼?」
我:「擔心喪失曾有的讚許與肯定。」
他、我:「嗯,…。」

承認在乎吧!開誠佈公地面對這件事。我希望自己不要在意,也努力做出應該要有的君子風度,可惜,這終究不是真實的我。雖然說墊底不見得就使我擡不起頭來,可也絕對算不上名譽的事。曾有人擔心我還有沒有勇氣繼續參加比賽,這點我倒是覺得與勇氣無關,而且也找不到全然拒絕的理由,反而曾衝動得想放開諸多羈絆,橫下心來練,再一場接一場比下去,直到吐一口氣。只是,有必要嗎?勝負之於我的價值與意義究竟為何,到今天依舊捉摸不透。沒有明確的答案以前,我不想改變練拳的方向與步調,畢竟太極拳的純粹、簡樸、不用呼朋引伴、不需你爭我奪,這些特性再再吸引著我,就像以前慣常的跑步一樣,一個人傻傻的跑就是了,路上自有風、雲、日頭、雨絲與你為伴。喔!差點忘了還有使人上癮的疲累與氣喘吁吁,有時還帶著點幹嘛這麼糟蹋自己的疑惑。至於跑得快或慢倒可以毋庸在意,那條路上只有我。

雖然方向未變,逐漸改變的卻是我的心態。近一個月來斷斷續續地自我對話中,我逐漸揣摩出身上長著一種自卑性的優越感,費心回想起來它應該存在有一段日子。感覺上好久了,不論工作、生活或各方面總顯得眼高手低,力有未逮的挫折,面對未來的疑懼一層又一層裹著我。偶有所得,卻又一副沾沾自喜模樣。不肯也不敢面對真實的我,情況像極了某種不知名的蝴蝶幼蟲吐絲結蛹後,在翅膀的尾端硬生生畫出了一副假眼,酷似猛禽藉以欺人。然後喜孜孜地帶著假眼掙脫密實的蛹殻,面對世界。根本不自覺它是一種防禦工具,用來隱藏牠脆弱的身軀在面對困境時只能飛離的無能。

這個自卑性的優越感又像化成一副深深嵌入肌理的面具,其下藏著的是井底窺天、自以為是、輸不起又見不得人好的我。這副樣子其實不僅出在練拳習藝上,是我身骨裡的病菌,牠以我的嫉妒、無知、自負為食,外觀徵狀就是那副面具所繪的長相 — 道貌岸然。雖然這不是頭一次發現自己有這種病,但卻是最明白的一次。想一想這隱疾並非無跡可查,只要好好照照鏡子就能發現臉面與身軀交接處有條淡痕,只是明鏡難尋。一旦發現,藥方也頗容易,只需「立身夠正」、「身段更低」、「身形更鬆」、「心更柔」加上「胸涵萬事」就行。難的是良藥苦口,該怎麼服,服不服得下去亦未可知。

比賽早已結束,輸贏已成定局,即使我在乎,但能留住的是什麼呢?我敢說以後會有多大進步嗎?或者我的病會有多大改善嗎?都不行,那為什麼感覺上我還是肯定自己呢?答案應該是我明白我不是那隻將頭埋在沙子裡的鴕鳥了。一旦我動手把「希望成為的我」與「應該的我」撕開一角後,窺視到了實際的我,而我終能不懼於面對真實的我,對我來說這是好的開始,相當具有意義的。至於那座馬桶呢,說來奇怪,似乎也變得沒那麼惱人了。


撰寫人 梁世宏 96/8/6

2007年8月5日 星期日

理、監事聯席會後感言

今天非常高興能夠和我欣賞的太極拳老師及前輩(年齡大多數較我年輕)共聚一堂,完成了第一次理、監事聯席會議暨幹部聯合會議(雖名為第二次,但是第一次是在彼此不熟識的情況下,學會成立後的幹部選舉中召開,沒能真實凝聚意見,追求共識)。在此,恭賀梁清葉師姊通過理事會聘請為本學會榮譽會長。

會議中 王老師的前言及後評,給予出席的與會人員、資深學員及年長學員感受深厚的關愛,對於會中的討論及會後的結論也肯定學會未來的正面發展;王老師雖然謙遜以受邀為貴賓出席,實為本學會的精神領導。

會議主席—陳雲龍理事長(金牌班長)致辭:「心合,一切無礙;心不合,力量難聚,無以成事。」與出席人員共勉之!會中達成共識主要有 4項:

1、通過修改理、監事任期由4年改成2年,交會員大會議決。

2、通過聘請梁清葉師姊為本學會榮譽會長。

3、凝聚共識:今後學會及班會,會費及班費,分開處理。本次會中提案有關班務事項,請金牌班長擇曰召開討論。

4、選手參賽報名費由學會補助1/2,但以最高額300元為限。

學會成立已跨入第8個月,遇8即「發」。我們期待理事會帶領學會內聚向心力,外拓交流機會;一方面凝聚和諧,一方面藉交流展現學藝成果、推廣太極拳,進而爭取贊助金援,開源節流,利己利人,豐厚學會實力。

撰寫人:鄭幸讚